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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不平都不知道今日一天怎么度过的，一整天双眼都不敢离开杨平，生怕自己是在做梦，实在太不可思议。
好想问到底怎么回事，可周围一直都有同事，没找到机会问。
直到大家正常下班，杨平跟在杨不平身后，大有要蹭车的意图。
杨不平坐在驾驶室上，紧张握紧方向盘，同事都打招呼走得差不多，杨平手拐撑在副驾驶玻璃框上，饶有兴致看着杨不平。
杨不平：“咳，前辈去哪儿我送你。”
杨平：“还在叫前辈？”
杨不平瞄了一眼杨平，心跳有些快，自己是在杨平“死”后才知道自己心意的，可现在这人大变活人就坐自己旁边，杨不平有些紧张兴奋和点点不自在。
杨不平：“平哥？”
杨平：“听着像苹果，就不能省掉一个字？”
杨不平：“平？不是不是，哥，哦，哥！”
杨平勾起嘴角，放下手，凑近杨不平：“你很紧张？紧张什么，我还能吃了你不成？”
杨不平看着近在眼前的脸，有些尴尬，以前跟杨品相处都是保持一定距离，而现在这人，到底是杨品还是杨平。
杨不平喉结一动，咽下口水，：“我能问一下，你是杨平，之前一直和我一体的前辈，还是，杨品？”
杨平眯了一眼，想到记忆里杨品可是对他有那种心思的。
杨平试探问：“很重要吗？”
杨不平立马偏身正眼看着他，点头认真回复：“当然，很重要！”
杨平继续：“那你希望是谁？”
杨不平脱口而出：“我当然希望是前……辈！”
杨不平脸色有些红，但还是舍不得眨眼看着杨平，希望能从那张脸看出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杨平有些满意微笑，也不再逗他，柔声解释：“那天，我被杨品身体吸去，醒来时已经是好几天后，然后就发现在杨品身体里。
本来想和杨品好好商量共用身体的，可……他太累了，人间的苦痛和失去已经让他没有留恋的，然后，他消失了，我成了他。”
杨不平沉默不语，卧底的生活他知道，虽然只去了一段时间，只窥探到一丝皮毛就结束，可那份压抑很让人喘不过气。
杨平揉揉他软发：“走吧。”
杨不平回过神：“？？？去哪儿？”
杨平坐好，系好安全带，：“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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