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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龚少殿主，节哀顺变。”
九阴殿
一众宾客朝着龚玲月拱手，表情复杂
死去的悟法境正是九阴殿殿主，龚玲月的母亲，洪如意的师母，也是龚天行的妻子
龚玲月略微点头
洪如意也到了
一个悟法境的葬礼，引来了无数宾客
“师母她为何...”洪如意来到龚玲月身前，表情不解
一个悟法境，怎会毫无征兆的去世
“九阴功，有弊端，预料之中的。”龚玲月笑着摇了摇头，“母亲她本来就坚持不了多久了。”
“九阴功...”洪如意瞳孔一缩，后退数步，“我...”
“所以你明白父亲为何要那么着急突破悟法境了吗？”龚玲月道
洪如意怔住
“九阴功在修行者突破悟法境之后，会在修行者体内积攒大量寒气，这种情况的解决之法不多，同境界阴阳双修恰好是一种。”
龚玲月弯了弯嘴角，露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
“所以师父为了...”洪如意哽着说不出话来
怪不得龚天行会说自己没得选
他不想让九阴殿殿主死，他只能冒死逆天
“这一切我都知道的...所以我不恨任何人，哪怕是那柳太岁。”
“其实之前发生的所有事，全部都是不得已的，没有修士是傻子，我父亲更不是。”龚玲月吐出一口气，“父亲他从来不是坏人。”
她的脸色变得复杂起来
她看着眼前的棺材，眼神中压抑着一抹悲伤
“就是可惜...父亲连全尸都没有留下。”龚玲月抿嘴
洪如意沉默，而后坐在龚玲月身边，将后者揽在了怀中，“想哭就哭，你我两人之间，不用藏着掖着。”
龚玲月没说话，只是靠在了洪如意怀中
————
夜里，林子中下起了雪
柳太一找到一个山洞，将马车开了进去
柳太一和休渝两人打开马车后门，坐在马车上，两人目光顺着山洞看出去
“这坏天气。”休渝嘟了嘟嘴，有些不满
柳太一没说话
“唉，我不开心你就这个表现吗。”休渝推了推柳太一，有些无理取闹
“就是下了一场雪而已。”柳太一摊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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